第4章 壹景 其之贰 帏中莺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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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剑游记》

   壹景 点江南论剑重开,宿咏清妙手折花

   其之贰 帏中莺燕

   ——————

   舌尖儿沾上乳头那一霎,淑阳公主全身都是一颤。

   她胸脯剧烈的起伏了几下,绑在床头上的双手也跟着挣了挣,发现自己根本没法从这困囚中脱身,又悻悻放弃了抵抗。

   宿咏清也不想过多逼迫她,等到身下的人儿抵抗之意渐消,她才又开始自己的动作。

   俯首,舌尖悄然又迅速的划过乳头圆润的顶端,虽然仍旧让身下人一阵紧张,但也没有那样抵触,于是她便放心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整片乳晕,轻轻吮吸了几下。

   未出阁的女子自不会有乳汁,但谈及闺房之乐,即便只这样含着也性趣十足。

   况且她近年来主修的房中术唤作“心有灵犀”,特别讲究个天人互感,而她身下这虎公主虽然身法和武艺不赖,但内功上确实没什么建树,以致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拿捏着了淑阳公主的气脉,现在淑阳身上些许简单的感觉她都感同身受,哪里碰着舒服自然是一清二楚。

   舌尖儿绕了几圈,宿咏清就明了了这乳晕周围,虎公主芳心暗许之处。

   她是个体贴人,素来不喜为难刚上手的女子,于是手口并用,循着那敏感点悉心关照起来。

   淑阳方才并没有太多感觉,只是因为急切和骤然而来的刺激才丢了一局,她起初只觉得身上这败坏礼俗的女人可恨的让人牙痒痒,只打算把眼睛一闭,任由她做完想要的离去便是,自己就……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可随着那女人继续施为,她心里竟渐渐多了些暖意。

   这雨天里本生凉的很,只是那贼女手指抚过,舌尖儿掠过的地方,偏就平生了一股热流,还酥酥麻麻的,让她不得不在意。

   不知不觉间,她开始无意识的追逐那奇妙的温暖,贼女抚慰她的动作有轻有重,也不见得都合心意,每每到了若即若离的时候,她就忍不住主动抬起腰,让自己身体能更靠近一些那玉指香舌。

   宿咏清引人入门自然卖力,不消片刻,她口里的乳珠就鼓胀非常,比方才还要坚挺了几分。

   她心里一喜,松开口,左右二指齐上,用指腹在乳尖儿顶端摩挲了两下,而后像是献宝一样给公主说:“殿下瞧瞧这个,好生漂亮。”

   淑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她身上那裹裙早就被一把拉到了腰腹那位置,此刻看上去,从前心往下自是一片光洁。

   那两颗乳珠经过这片刻的挑逗吮吸,已然是晶莹一片,沾满了黏滑的水润,淑阳心里厌恶这女人败坏了礼节,刚才被她舔来舔去没法反抗,只觉得恶心抵触罢了,但当她看见那挺拔的雪峰上傲然兀立的两点樱桃时,她却生出了片刻的疑惑。

   真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尚朝兴古圣遗风,虽然因时下的繁华昌盛,在衣着打扮上可称是近乎无拘无束,但论及禁忌之处,本朝的“大礼”也是分毫不让的。

   譬如女子可随意袒露前胸,多数宫装礼服也去掉了前襟遮掩,名家女子中也甚多喜好没有吊带和衣袖,露半乳的长裙者,但肩膀却是不能随意袒露的,即便不穿襦衫,也得用帔帛盖住,否则就是失礼。

   另外腹部平常也是绝不可与人看的,只有歌舞艺者能不受指摘,上臂倒是忌讳不多,大腿和小腿,乃至于脚,寻常时候也不该随意露出来。

   至于说……乳首和……那个什么的,就更是大忌了。

   让人瞧都不行,肌肤相亲就更不适宜,虽然她李秋婉在宫里有些“威名”,但那主要是在拳脚功夫上面,“大礼”这种讳莫如深的事情,她还是心怀敬畏的。

   遵照礼节,未出阁的女子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该去过多探究,只有当婚配之后,无论她是娶是嫁,情缘双方才能开始触及房事。

   虽然宫里自不可能完全遵照“大礼”行事,她在宫里生长那么多年,不少嫔妃宫女之间的淫亵传闻也会落到她耳中,但淑阳一直以来对这些闺房之乐并无多少兴趣,她自认为人刚正,让她骑马射箭,攀缘走壁的可以,去做些暗通款曲的事可不符合她的心意。

   她甚至是有些瞧不起那些偷偷摸摸,违背古圣教诲,贪图淫乐的小女人的。

   可现在她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心里却是一阵悸动。

   她终是皇宫里好生照料着长大的,虽然因着平日里活泼好动,身上的线条有几分紧实硬朗,其实也没有那些久居深闺的女子那般奶白奶白的,但仍担得起一个“肤若凝脂,香润玉温”的说法,淑阳平常不甚在意私事,但联想到刚刚自己那短暂的失态,她心里不由得多了些疑惑。

   她这身体,怎就生出了如斯美妙的感觉呢?

   想到这,她观察自己的眼神也就多了点羞涩——那平素里几乎未曾注意过的乳房此刻极是引人瞩目,或许是刚刚被人揉捏过的缘故,两团乳包上仍然残留着许多淡淡的红痕,它们看上去似是比平日里更挺拔,更柔软,甚至都隐隐大了几分……

   至于那山峰上的两点嫣红,便更如画龙点睛了。

   若说乳房她偶尔也会触碰几下,那淑阳可当真是从没见过自己的乳头变成这般模样。

   寻常时两点红豆一样的乳珠,经过那贼女无耻的亵玩吮吸之后,就变得仿佛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一样娇艳欲滴;那贼女的涎水还未干涸,涂抹在上面更添晶莹之色,仿佛让画舫外细细绵绵的雨露敲打过,极是诱人。

   淑阳之前还觉得女人压着自己舔来舔去有些恶心,但看了她造的结果后,心里顿生旖旎,面颊绯红。

   宿咏清看在眼里,知道这小娘子动了情,故意趁着她眼神尚未挪开,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头。

   “呜嗯……呀!”

   淑阳公主正有些心不在焉,要害遭了毒手,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嘤咛,而后又半道变作了惊呼。

   宿咏清见状,又挑逗起她来:“殿下可是心动了?”

   淑阳公主嘴一抿,强犟道:“你说的什么胡话!”

   宿咏清嘴角一弯,她直盯着淑阳公主,故意发出了“啊——”一声张大了嘴,而后重新含住了乳头。

   淑阳羞的几欲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她气哼哼的扭了几下身体,当然照旧是没什么用的。她的反应宿咏清都看在眼里,加上含在口中的乳头也颤颤巍巍的轻抖,显然这未经人事的小公主是有了感觉。

   她腾出一只手来,慢慢在淑阳公主肚脐附近撩拨,听着小公主的呼吸沉了,她就越过肚脐轻轻在更往下的地方点几下——她知道循规蹈矩的良家女总要紧张一下,淑阳果然也是如此,宿咏清的手指每每奔着下面那肉丘划去,小公主一定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摸得多了后,她一直不往下,淑阳的警惕也松了些,当然宿咏清此番来并不打算一步到位,她心里明了这位公主的清白身子是有它独特的价值的。

   她不越雷池,亲亲抱抱摸摸个爽,朝廷顾忌名声应该也不会传出去,至多不过就是再给她添一笔通缉的赏金罢了,她已是钱多不压身;但要是她玩的太大,将来这小公主许婚的女人定会讨要个说法,万一真搞得龙颜震怒,恐怕就很难收场了……

   所以她的手指始终就在让人心痒的那三寸地儿来回徘徊,最后干脆画起圈来。

   缠绵间,窗外的阴雨似是又重了些。

   这天确实有些冷,宿咏清有功底在身,倒是没什么感觉,但冷风吹过,身底下的淑阳顿时打了个喷嚏。

   “这雨……确实不解风情。”

   宿咏清瞧了瞧床侧,那竹帘是拉下来定住了,不过隐隐还是有丝丝凉意再往里渗,画舫并非是让人久住的地方,四下里到处都漏风……她又看了眼自己身上,她来的时候穿的简便,因为不过是星星点点的雨雾,她只穿了身厚厚的交领襦裙就来了,路途上免不得沾湿了衣服,她这样和半裸的淑阳贴着,也着实没理由指摘天公。

   “倒是小女子冒失了。”

   话罢,她坐起身,半跪在淑阳就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

   “这衣衫受了潮,连累殿下您着凉,还是不穿的好。”

   “那也不能……等等,你别脱,我……”

   淑阳顿时慌了起来,甚至比她刚刚给人扒了半光的时候更慌神几分,不过她双手被绑着没法阻止什么,急切之下,她只得闭上了眼。

   “殿下何故如此,小女子都未在意。”

   “非礼……勿视……”

   连声音都有些颤。

   宿咏清看着乐,手上动作就更利索了。

   就如之前说,大尚虽然正值盛世,对女儿家细枝末节的装扮爱好并不作太多要求,若是个人喜爱,不要说金钗银戒,就算学胡女穿戴臂环脚环,甚至于在乳头上系绳,仿照宫里嬷嬷们在私处肉芽上穿环戴套都不算多大禁忌,至多是被不爱这些“歪风”的儒子说道几句罢了。

   但示于人前的,就一定要遵“礼”才行——在外衣穿着这方面,尚朝是讲究颇多的。

   按着上下来分,上衣里轻薄便利的称作是“衫”,略厚些,有里衬的为“襦”,秋冬的御寒衣物要叫作“袄”,除此之外,也有短衫,缦衫,披帛之类夏衣或是更注重装饰性的衣料。

   而对应的下装,寻常人家做活的女子穿的多是“裤”,也叫“胡袴”,讲究人家,或是上得了台面的基本都是“裙”。

   “裙”大概是尚朝人最为喜爱,也花样最丰富的衣装了,因着场合环境不同,制型也千差万别。

   给大户人家做工,粗活细活都要沾一些的,穿的多是半腿左右长短的裙子,叫作“半裙”。

   普通一些的,从腰间到小腿的,一般也无甚特别讲法,就叫作“裙”或是“长裙”。

   天暖时不加衣衫,配着缦衫活披帛穿着,为了防止滑落,往往在上沿上加了肩带,称呼为“吊带裙”。

   还有一体上下,连着衣袖都有,不单独穿上衣也可的,称作“连衣”或者“连衣裙”。

   而像淑阳公主这样,算是典型的宫装或是正装,无肩带也无袖,靠着过乳的束带固定的,是时下特别流行的“礼衣”,“束胸裙”。

   宿咏清是个赏花人,平日里免不了要上蹿下跳,自然不会穿那些不便于活动的衣物。

   她都是穿一身过腰的长外衫,里面配一件“裙袍”——江湖人多叫它“武袍”或“袍衣”,上下一体,上衫下裙,也算是种源远流长的中原服饰。

   不过孺子们穿的都是板板正正的儒袍,平常不需要做太大动作,就只当连衣裙穿了既可;但侠客们就有些区别了,为了方便施展身法,这武袍的下摆要么得是宽松的裙子,要么得裁剪几下好活动腿脚,因为容易走光,正经人多少得再穿件长裤,而宿咏清嘛……

   她非但不怕走光,有时候还唯恐怕人瞧不见,所以裙下基本不着片缕,有需要的时候,至多加一条马裤和缠裆。

   人在江南,身怀武功,她也不必再加什么衣物,所以现在脱起来就很便利——上身的内扣一解,就露了那短短一截束胸出来,腰带扣子一摘,袍衣下落,不但光滑平坦的小腹能瞧的一清二楚,就连腿根幽谷那一小丛稀落落的软毛发也隐约可见了。

   淑阳说是不看的,但也不好说她心里是怀着什么心思,兴许只是单纯好奇罢,等宿咏清衣衫半解,伸手去后面解那束胸时,她偷偷摸摸的睁开了眼,借那一丝丝亮光,瞧起这无耻之徒的身子来。

   束胸一松,那两团沉甸甸的乳球就如同撒了欢的兔子一样,争先恐后的跃然而出。

   淑阳心道这是不该看的,她怎么能随便看别人的裸体呢?可闭了眼睛,那双颤颤巍巍的玉团儿就像映在了她眼帘里一样,无论怎的也挥之不去。

   还……挺大的。

   既是都有的东西,免不了就会生出比较之意,眼缝里窥见了那女子的丰胸,淑阳下意识的就拿自己比起来。

   ……人家称得上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可自己个儿的就像是两座小土丘一样。

   大…也没什么用,但比不过心里就不免有气,淑阳越想越气氛,她又睁开眼想偷偷瞄一下,却忽然发现那女人似是已经脱光了衣服,就在淑阳刚睁眼的那刻,她也刚好向前一倾,整个人往这边压了过来。

   “呀……你,你别过来!”

   那两团规模惊人的肉球颤颤巍巍的逼近过来时,大概是因为一直都过于紧张的缘故,淑阳竟情不自禁的惊叫了一声。

   只是她人被绑着,宿咏清也不是从善如流的软人,又怎会全听她一声抗拒呢?

   于是她便只能眼看着那女贼压将过来,还正揪着心呢,淑阳只觉得胸前一软——那女人的乳房实在大她太多,也够柔软,但又不是生育过几次的妇人那般软绵,柔软当中仍不乏多有年轻姑娘的韧性,淑阳被她一压,只觉得自己的小山包整个被包裹覆盖住了似的,连带着被制住的无力,令她顿生出许多颓乏。

   她怕是难能抵抗得了这贼女了。

   兴许是故意的,那贼人在贴过来时还故意把两人的乳头对到了一起,淑阳刚刚硬的厉害,那女人显然也和她半斤八两,四点挺拔的肉豆纠缠在彼此的乳肉之间,只是不经意的扭动了几下,淑阳就感觉自己头脑里发白,仿佛心都要化了一样。

   “小女子对自己的身体尚有几分自得……”

   那女人过来时,淑阳又闭紧了眼,二人肌肤接触的越多,她她心跳就越快。

   她们两人个头差的不多,淑阳要纤细瘦长些,那女人高个半头,但身体比淑阳柔软,体态也多几分娇柔。这声音传到淑阳耳朵里时,女人已经和她共枕而卧,一双柔唇间哈出的暖意轻吐在淑阳耳垂上,让断奶以来就从未有如此和人贴近经验的淑阳公主直觉得背后酥酥麻麻。

   她以沉默应对,实际上早已难耐,宿咏清感觉到自己的猎物就在门槛边缘徘徊,她凑过前去,轻轻在近在咫尺的粉腮上轻点了一下,调笑道:“殿下又觉得如何呢?”

   她刚刚就强吻过这小公主一次,还颇为卖力,不过那会儿淑阳还在闹腾,恐怕除了错愕和厌恶外是没什么感觉的;现在这一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而且多是落在腮帮上,只是勉强沾到了小半的唇角,但收效却显然要比方才强了太多。

   这一吻下去,那憋着一股劲儿的小公主就像泄了气一样,忽的呼出一口浊气,随后就开始卖力的喘息起来,她睁了眼,恰对上宿咏清的一汪秋水,便连忙倔强的侧目向旁,只是她终归是忍不住了——眉睫轻颤间,几粒清泪便从眼角里挤了出来。

   “殿下何故伤感。”宿咏清见不得女儿家落泪,忙吻去了滑到鼻翼上的清痕,劝说道:“这烟笼寒水的冷清日子,小女子和殿下在画舫里依偎着取暖,不也是诗情画意吗?”

   淑阳红着眼瞪了宿咏清一眼,她是让这贼女弄得又气又恼,也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牙齿轻颤了几下,苦着脸驳她道:“哪来的什么诗情画意,只有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罢了。”

   宿咏清既得了便宜,自然不会和这点小口角置气。

   她又死皮赖脸的在身子底下躲躲闪闪小脸上香了几口,然后伸了一双手指,从两人贴的最密切的乳晕间一穿而过,又反指一勾,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乳首一并捏了起来。

   淑阳也不懂这些小把戏,她身上都是未垦荒过的沃土,即便宿咏清拿捏的已经很是小心翼翼,她还是觉得有些生痛。只不过两人的乳头被捏在一起竟让她感到有些奇妙的情趣,手指轻轻捻动,摩挲了几个来回,这虎公主倒也难耐心痒,咬起了嘴唇来。

   她还是不愿和宿咏清对视,但或者是情欲渐生,又或者单纯只是累了,她那些反抗的小动作明显消停了不少,宿咏清也开始进一步的侵略——她一直都想撬开这小公主的腿,但淑阳公主方才膝盖并的紧,她又不舍得把那一直在腰间和臀肉边缘揩油的手挪开,她不想用太多强,腿上动作轻柔了却又挤不进去,就这样墨迹了半天。

   为了求得一条通往那处子幽谷的坦途,宿咏清不得不想着其它法子来吸引这虎公主的注意。

   她依仗自己丰硕的胸脯压迫起身下人儿来,因为她发现淑阳意外的很是在意她的乳房,即便是一边还得躲着她时不时落下来的轻吻,淑阳也依旧把相当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胸前的温柔乡上,每每宿咏清动作大了点,她定要低头去瞥上一眼才行。

   小孩子嘛,无论羡慕或者是本能的倾心都不奇怪,说到底这李秋婉也就是今年将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虽然长得是挺结实的,但讲起年龄,宿咏清也知道她叫自己一声姨姨都不为过。

   宿咏清在这方面从不吝啬,她想法不外如是:既然她自己要亲近别人身子,那也该大大方方的给别人瞧,占了便宜还藏藏掖掖的,算什么好女子呢?

   淑阳想看,她就故意双手一撑,在淑阳面前支起上身,故意让小公主仔细瞧瞧。

   乳房这种东西,有人喜欢小的,宿咏清更偏爱大的。

   她主练的心法是“嫁衣神功”,气生女宫,脉走全身,自免不了要有利心胸。一门臻于完善的内功大方向上是难作修正的,但细节上却有许多商榷之处,打前些年宿咏清就改了些许气脉流入表皮——她觉得修为这种东西够用就行,细枝末叶更不用非要求全,倒是稍稍动些手脚,另辟奇穴,能让自己更合自己的口才是美事。

   她不但赏花,多少也有些自爱,若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合口,去和那些娇花相亲时便未免落了下乘……

   美人只配美人拥有,俗且合理。

   用内功来丰胸,应该不至于前无古人,但让那些武学大家知道了,说一句暴殄天物恐怕是免不了的。

   但宿咏清坚持下来确实卓有成效,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本该生长到什么程度,但她的双乳经过这些年来的育养,不但尺寸雄伟,肤质更是光滑细腻,宛如冰肌雪肤,滋润的仿佛掐一下就会渗出芳香的春露。

   她采过的女人,确没有一个不对她的好乳动心的,就算去了不太常去的风月场所,那些作陪的酒家女也都要忍不住在她胸前蹭上几下。

   唯一麻烦的,就是她平日里必须得用束胸扎紧才行,否则遇到了需得飞檐走壁的时候,那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那乳房离开了身体,就像两颗悬挂着的小瓜,因为失了着力处,在她面前微微颤动了两下。

   淑阳公主刚刚有些缓过来的双颊,顿时腾的又染上了两朵红云。

   “你拿开它!”

   宿咏清愿意看个乐子当然不动。

   “你,别给我看这个!我不想看!”

   她还故意又往前倾了几分。

   “登徒子,你有完没……”

   淑阳声音渐小,因为那雪峰已经几乎要碰到自己脸上了。

  

  

   ——————接下来的内容,要帮宿咏清折一枝花才能看到喔?——————

   提供大约三分之一试阅内容和所有本章Tips,欢迎大家讨论或来咱的群玩儿w

   讨论范畴只限于百合和扶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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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ps:

   ①

   本来昨天更新的,不过今天过生日于是就推到今天了……稍微加了些量。

   本文一章大致是控制在1w-2w字之间。

   ②

   “寒粟子”或者“寒粟”,意同“鸡皮疙瘩”。

   “寒瓜”就是指西瓜。

   ③

   本章涉及的衣物等内容,为了便于理解和好看进行了部分现代化改动,并不完全遵循某个特定时代的古法。

   然后说一些关于内衣的问题:

   尚朝人上身的里衣俗称是“诃子”,方便时直接叫作“胸衣”,其实和肚兜是基本一样的东西。练武之人,像是宿咏清这种的,为了防止会一甩一甩……咳,是要用“束胸”或者“缠胸”的,讲究点的就是勒紧些,专门把乳房单独裹起来的诃子,爽朗一点的就是找些布条缠起来,我们宿大小姐是讲究人。

   长裤和长裙是穿在外面的,“马裤”和“缠裆”是尚人常见的里衣,“马裤”是一件单独的,不带裆布的开裆裤,其实是秦汉时代人骑马时防止磨腿的,尚朝没有现代的内裤一说,“缠裆”虽然意义接近,但通常和缠胸差不多,就是找些布缠起来,并没有太多款型之类,防止骑马磨鲍。

   这两件对于社会上流人士来讲属于是比较“粗俗”的东西。

   ④

   守宫符也是内衣的一种,但不太一样,值得单独开一条说说。

   自古以来,世人大多是下身不着片缕的,但随着“大礼”的完善和发展,有些人渐渐觉得光溜溜时不时给人看见算是陋习,于是就有了“守宫符”这种东西。

   大抵上,守宫符就是一张符纸或者布帛,平民家里用纸,讲究人家用丝绢,再讲究些的会请禅女或是道姑来写些字画,基本就是驱邪守贞财运什么的;这东西用胶(也不用问什么胶了,反正就是有)糊了贴在私处,主要的实际用途是防止走光。

   尚朝纸不贵,平民家里也用得起,但一般而言,平民家里没有太多讲究,通常不会贴,贴守宫符的多见于有些身家的大小姐。

   从江湖角度来说,有些流派认为袒露下体会“泄气”,所以要贴,有些则不然,认为光着沟通天地更好。

   宿咏清她还是贴的,不过多是贴纸。

   ⑤

   和上一条对应,尚朝人解手的需求比较小,通常一天一小绰绰有余,半周多一大。

   练家子多有辟谷,时间就更长,甚至于几乎没有。

   看官就当做消化系统利用率高就是了。

   ⑥

   淑阳公主是一些剧情的主要角色,同时也是雏儿,所以床戏进展比较柔和。

   同时本文关于她的设定是李姓,名秋婉,字淑阳,大尚天子赐号时通常是按字来封公主名号的(这样咱就可以少编几个名号了:P)。

   至于设定年龄……说到底不过十四岁,按照古代是足够出阁的年级了,但宿咏清在她面前称个“姨姨”(本文中用作陌生人之间阿姨的意思)并不为过。

   另,本文中所有登场角色均由十八岁以上的成年女性参演……

   ⑦

   本文中设定的内功和武功其实多为原设,毕竟也有些“淫功”之类的东西……

   名字当然会有相近相同的,不过也就是名字罢了。

   ⑧

   在大尚,很多时候女人发型和帽子一样重要,虽然不太会每个角色添加大段的描写,但大多数女性,尤其是侠客都是多少要扎个发髻,少说也绑个辫子什么的。

   武功高的就比较随意了,毕竟她们不会很容易就被人抓着头发轻薄……对吧。

   ⑧

   最后,谈一些关于本文性向的问题。

   基于多方面的考量,本文将背景性别改为了单性。

   毕竟本文并不是那种很纯良的题材,有时候会涉及到一些特别的play——比如公开play等等——如果你大白天把一个姑娘拉到街上裸体示众,那就必然不可避免给人看见,而对于一本主要是同性爱内容的文来讲,牵扯到异性肯定算一种忌讳,所以与其抠抠索索还得挑没人的地方玩,不如干脆把性别改掉。

   因此,本文大致上想了一套关于同性的人伦和生育方案,在前两章有提过部分内容,但这些还是需要专门诠释下的,如果放在正文里赘述容易显得突兀,故在此单独做说明:

   首先是关于人伦的“大礼”。

   不论怎么讲,工口文和同性文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背德感”,其实就是有悖伦常的刺激。

   纯同性环境下会缺少许多要素,所以在设定上引入了“大礼”,这是流传了上千年的古法礼俗,它影响了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对本文来讲,目前主要牵扯到:

   穿衣打扮不能暴露不该暴露的地方。

   婚前严禁性行为,性接触也是大忌。

   有一套特殊的行房规矩。

   前两项是大多数女性“羞耻”和“背德感”的来源:很多人从出生起其实就没怎么关注过“人体”,所以她们会对突兀的冒犯感到耻辱,不可理喻,而不是满街都是同性看看也无所谓。

   基于严防死守的社会风气,“淫贼”这种存在在尚朝是很特别的——首先,你没法从另一个女性身上得到特别独特的快感,另外在结婚前大部分人并没有性知识,身边姐妹都和自己大同小异不至于引起太多“性趣”,所以对很多人而言,淫贼是一种基本属于江湖小说里才能见到的怪人,尚朝的窃贼基本是图财,害命的很少很少,会奸淫的就更是特别罕见了。

   但同样的,“淫”也是悬在很多人头上的一把刀,毕竟人言道堵不如疏,“大礼”的做法是“堵”,很多人哪天突然“开了窍”,会格外贪恋性快感,这也是很多武林中人要面对的最严重的心魔之一。

   至于第三项,就要牵扯到其次的“生育”问题了。

   尚朝最主要的性交方式是“贝合”和指交舌交等,这点海内外多是如此。

   但生育并不是磨一磨就能解决的。

   正常而言,每月有一天,破了处的女子会从鲍户中吐出一枚鹌鹑蛋到小鸡蛋大小,状若珍珠的“孕珠”,世俗把这种现象称作“吐珠”,是本文中女子最重要的“月事”。

   将“孕珠”送入另一女子子宫中,会有概率使其怀孕,称作是“受珠”,但概率并不是很高,同时把孕珠送入对方子宫也是有困难的,所以为了要孩子,先贤就想出了许许多多的小法子。

   最常见的就是“桂枝”,这是一种用龙女的琼脂和硬质材料做的器物,形状各异,大多数仿制马形(因为本文是没有男性阴茎这东西的),用途是将自己的孕珠更方便的推进配偶体内,因为通常大家都认为这期间进行交合高潮能有更高的受孕率,所以也有双头款式,并且经常用于闺房作乐。

   按照最传统的古律,为了防止贪图淫乐,配偶的交合和受孕都是需要双方直系长辈和“见证人”在场的。

   但千百年下来,由于此事繁琐不便,所以早已没有过去那么严格,但一般来说,需要“生育”的家庭仍然会请禅女或是道姑到场作见证,同时也提供辅导,往往要重复多次才会怀孕,另外“见证人”收取些香油的同时也提供“红药”,据称是可以提高怀孕率,实际上就是普通的催情药罢了。

   需要指出的是,由于社会风气如此,所以请人来协助见证“受珠”是一种人们习以为常的事,无论是市井平民还是王宫贵族皆是如此,有些礼教特别严格的家庭仍然还存留着“受珠”甚至“交合”时要请长辈作见证的旧俗。

   另外不可避免的是,由于尚朝适龄女子普遍缺乏性知识,除了“受珠”外,很多人新婚当夜也会请禅女或道姑到场指导,甚至不乏会有让“见证人”亲自上马示范的情况。

   大概总结一下就是,对于一个普通的尚朝家庭来讲,“受珠”往往是必要有禅女或道姑到场的,实在不方便可以由德高望重的长辈作见证。“交合”“新婚”基本无碍,也不排斥你愿意请人来看。

   “长辈”现在不算婚后生活的必须要素,但仍有很高的监督权,有不少讲究的家庭会有长辈在“受珠”和“新婚”的场合作陪,日常生活则看各家的规矩。

   ⑨

   尚朝人认为后代的血脉都是对半分的,配偶双方谁来生育区别不大,生育本身也是荣耀之事,只是因为家庭里作主(母)的一方往往要负担家庭收入来源,所以通常由作妻的一方生育。

   ⑨

   基于⑧的延伸tips:

   “心魔”这种东西是自古以来最重要的“外敌”,饕餮主贪淫,穷奇主蛊魅,混沌主灾祸,梼杌主愚蛮。

   本文中的“内丹”算是一种特别的“孕珠”,所以某些情况也是可以“吐”出来的……甚至可以用来传功(?)。

   “佛”“道”“儒”在本文也是很重要的要素,不过由于篇幅原因,会迟些再在适宜的章节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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