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二周年特别篇【西装凯x婚纱女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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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1099年10月11日,8:59 PM

  

   地点:乌萨斯西部,彼得格勒州,荒野,距移动城市图拉15公里,航向正西,罗德岛生活区,最高舱室。

  

   “……凯尔希。”

  

   面前的菲林抬起头,她带着淡青的发丝在脑后扎成干练的马尾。修身的拉特兰女式西装衬托出她的飒爽英姿。白色的蝴蝶结下,束胸的设计非但没能限制住她不明显的曲线,还将胸口的美好极致勾勒尽显优雅。翻领上盛开的一朵素雅的青花更是与她本人相得益彰。灯光昏黄,美人如水。博士轻轻吸了口气,她以为自己不会惊讶的,但在看到候在这里的凯尔希的一瞬,还是感到心头的火热正愈发加速,方才的疲惫,此时也全都一扫而空了。

  

   “……博士。”

  

   隔过额前细碎的发丝,嗔怪的目光看向棋手小姐有些颓废的面容。医生迈步走过狭小的房间,女式皮鞋在舱室的地板上磕碰出声声轻响。博士不由打了个寒噤,深深的愧意攫住了她。

  

   “作战会议开完了?”

  

   “开完了,托洛茨卡娅同志已经安全离舰,各菁英干员和‘海神’也已经做好预备。我们会在明天正午出发,抵达图拉城区时是傍晚。”博士停了一下,她感觉脸在发烧。

  

   “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如果你因为与我个人的约定而搁置你应做的事,我会替你感到羞愧。”嘴上这样说着,凯尔希从房间的衣柜里找出一个盒子,递给博士。“快些吧。”

  

   博士低着头,似乎不想让凯尔希再看到自己的脸,接过盒子跑开了。

  

   明明日程表上写明了作战会议只开到下午……结果由于罗德岛的部署出了变动,再加上各个渠道不断有新情报送来,就一直钻研到了现在,连晚饭都是在会议桌上和各部队长边研究作战图边和水吞了两个面包。本来就是自己的一时任性,还是凯尔希百忙中告知阿米娅抽出时间替自己操办,结果就这样爽约了,实在是……

  

   她狠狠甩了甩脑袋,以最快的速度剥下罩袍和白大褂,侍弄起那件衣服。

  

   ——————————

  

   凯尔希在床边坐下,这里是博士的房间。在母舰进入乌萨斯后,棋手小姐一改她慵懒的内务作风,把这里拾掇得干干净净。举目所及除了最基本的办公用品,也只有壁橱里那几刀许久没碰过的炎国江南最好的宣纸,包装的缎带上有一个青色的太阳徽记。那是她学生的礼物,她好久没再动过。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这片坚寒的处于深重危机的大地,正泛起她两千年生命中所未见过的洪流。她握住西服内衬有四个铭刻的怀表,低头看自己从未动过一馔的宴桌上拿来的红酒。暗红色的液面很深很深。凯尔希见过波涛汹涌,望过日月兴替,但她不曾目睹自下而上的沸腾。

  

   “吱呀。”

  

   门被推响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对于猞猁敏锐的感知来说早已足够。凯尔希转过头,看到一个白色的靓丽身影。

  

   没有太多过于华丽的修饰,轻而雪白的衣料筛下米白色的内衬。肩头和领口用以遮掩扣子的波纹状花边本应是整齐的,此时却些微散乱了。并没有医生敢于尝试露背装的大胆,镂空设计的薄纱朦胧住线条精瘦的肩与臂。衣裙的下摆没有拖地的设计,而是一件紧身包臀的鱼尾裙,下方裸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踏在原来的鞋子里。没有头纱,临时绾好的白色发网配着几绺不老实的栗色发丝,显得凌乱不堪。甚至她的眼中也有细细的血丝,焦急的神情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是世界上最狼狈的新娘,这却也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医生的神色并未有多大的波澜,她早已为彼此倒好了葡萄酒,度数很低而没有后劲的酒,适合明日不休息的她。博士有些担忧地接过剔透的玻璃杯子,与医生碰杯时清冷的响声仿佛在传递彼此腕部代表了情绪的颤动。就算在惹怒医生这件事上她似乎从来都颇有心得,但不应出自她的本愿,更不应是今天。

  

   “凯尔希……”她小心地出言,医生却只是默默地一饮而尽。博士也不得不把话咽下,抬起杯子将液体灌入,辛辣与香醇并举。她用舌尖搅弄着酒液,另一只手悄悄按在胸口,隔着薄纱,平坦胸部下心脏跳得愈发快。

  

   “凯尔希,对不起。”她一口气说道。医生喝干了第二杯酒。翡翠般的面色不见丝毫愠怒,却不看她,只是看着窗外的荒原。半晌,医生居然笑了一下,那笑击中了她。

  

   “记得吗,博士?”她举起空空的酒杯,放到嘴边才察觉无杯中物。看到博士一把抓过酒瓶,医生似乎终于掩盖不住笑中的辛苦,站起身。“你我上一次在这片苦难的大地上交融彼此,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唔……”博士按着太阳穴。医生看着博士,从云层漏下的月光让她的西装仿佛镀上了一层银,那是漫长时间凝就的绝美艺术品,没资格品鉴者或许会贪馋她的美,有资格品鉴的人却居然无暇去赏玩。博士感到心有如油煎,她想不起。明明连上个纪元的些许事都能想起了的她,居然想不起!

  

   “殿下在头一天签下允许我们结合的法令,一名我们都不认识的萨卡兹女性司仪以公正的心把我们的手牵在一起。那时候你我的着装和今日每一时分的着装等同。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是殿下和阿米娅,她们为我们祝福。”凯尔希一字不落地复述了婚礼的流程——这全然不困难,本是短到不足回忆的事。而如今,连这等简约的仪式都被抹去。

  

   博士也喝下了一整杯酒,她也笑了。医生和她一样,都是不在乎的人啊。但谁又能说打心底里不在乎呢?如果真不在乎,怎么会逃避般地遗忘或者无巨细地记住,如果真不在乎,怎么会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张罗一场必然泡汤的喜宴?

  

   那么,尽可能将东西补全吧?虽然时间无比紧迫,但如果哪一天真的别却了,或许还有些东西值得去追思。博士坐直了身子,重新给彼此倒上酒。婚纱并没有看上去的薄,至少现在,她感觉身上在泛起暖意。

  

   背过身去的凯尔希缓缓回过头,穿着西装的她,倘若在正式一点的场合,配上伴娘打扮的华法琳,那真的如童话里走出的王子。不,王子的身份不足以同她相称,她是凌驾于时代本身的那个人,几百年不同时空的美好在她身上汇聚。

  

   拉特兰的肃穆,高卢古国的高贵,维多利亚的典雅,乌萨斯的豪迈。穿着西装的她是世界上所有理想品质的结合体,任何时间长河里的珍珠在她面前黯然收敛。此时,这样的她对坐着的博士跪了下去,举起酒杯,酒液里倒映她肃净的眉眼,如同多年前身处维多利亚的庄园。

  

   “愿意嫁给我吗,博士?”

  

   不太有感情的词儿,咬得不重也不轻。博士的呼吸急促,不知是劳累还是饮酒,她感觉胸中有淤积的什么东西似乎挣扎着要化开。想要捂住嘴巴的手无力地垂下,按在起伏的胸口。她站起身,酒杯微微下倾,相碰声如冰泉叮咚。

  

   “我——愿——意——”她努力让每一个字变得很重,似乎这样就能找补那些失落的仪式,挽回流失在各种急务和这片大地重压下的感情。

  

   她近乎昏厥,力气似乎随着这三个字脱离开去。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已经陷入昏黄灯光下波浪般柔软的被褥中了。凯尔希侧坐在她身边,正用熟练到如呼吸般的操作把一管葡萄糖打进她的静脉。果然,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掩盖不了这个女人身为医者的本质。

  

   “我晕过去了多久?”她问,把手臂抬起来,端详细密针眼中新添的淡青。

  

   “十分钟。”收起随身的针筒,凯尔希俯下身,平静的瞳孔里映着博士的脸儿。比起爱人的注视,毋宁说是对病人基本的责任。

  

   那便还有时间。稍稍松了口气,博士把被子掀到一边。自然而然地躺平身体,如平常一样对医生发出邀请。素白的婚纱包裹着她的身段,如席梦思中陈设的玉枕。医生俯身吻了上去,全然没有新婚的急躁。和博士知晓医生一样,医生非常明确博士有哪些东西完全属于自己,哪些东西自己就算竭尽全力也无法拥有。急躁是给未知者的,已知则带来从容。

  

   “嗯……啾……”

  

   她们接吻,缓慢领略着带着相同酒味的彼此的口腔。博士想要自己解开纽扣,却只是用手指在婚纱的花边里胡乱戳着,她不熟悉这种衣装,匆匆穿上后更难知晓如何开解。

  

   “凯尔希……帮我……脱掉……”

  

   医生用眼神表示阻止。她的手隔着柔软的纱质拂过博士的肌肤,平坦到可以让“坏家伙”号自由起降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博士轻微的嘤咛声中向下探去。

  

   鱼尾裙包臀的设计本应是紧绷着的,但在博士身上这似乎更强调了她身段的贫瘠。凯尔希较为轻松地把裙摆向上掀起,很明显,这种口味的博士她尚没有品尝过,又怎能辜负了博士辛苦套上这件衣服的美意?

  

   “凯尔希……唔……”

  

   拉下中央有一抹水渍的亵裤,医生轻松地分开了博士的双腿。雪白的衣裙配上本就苍白的肌肤,更显出其上樱花般诱人的潮红。凯尔希仔细端详着身下的博士,那是白色的天使么?不,熟读拉特兰教义的凯尔希知道,天使其实是丑陋的,为了吓走恶魔;而只有恶魔才是美丽的,为了迷惑世人误入歧途。此时的凯尔希则是拉特兰最虔信的女修士,驯服恶灵,让其哪怕是暂时的服从。

  

   “凯尔希……给我……”

  

   她吻过博士裸露的锁骨,吻上无修饰的脖颈。如果在此时狠狠扼下,那会怎样?恶灵会哭喊着企图呼吸,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微红的面色逐渐变青?还是会笑着不做抵抗,任凭医生扣住她的生命?

  

   “啊……嗯……下面……”

  

   一寸寸领略过香腮,嘴唇,还有眼睑。那柔软美好的眼和口都曾发布千条律令,拯救和抛弃无数生命。她将博士套着白纱的手臂按在床上,这纤手上染血罄墨难书,以致于整个萨卡兹民族为之变色魂惊。

  

   她已经完全将那白色的裙摆掀起来了。博士轻轻揽住凯尔希的背,不顾弄乱她的西装将她拉向自己,似乎不想让凯尔希脱离。凯尔希随即吻住她的唇,无须看视,手指便在光洁但伤疤斑驳的大腿上轻轻划了条弧,准确地找上当中的软肉,熟练地剥开花瓣,指腹在花径口运动时稍有粘黏,引得博士一阵战栗。凯尔希的西装被揉皱成了一团,她皱了皱眉,更进一步压了上去。

  

   “睁开眼。”

  

   “……嗯。”听到半是命令的语气,博士抬起头对视着凯尔希。棕褐色的眸子里水光粼粼,映着发丝和西装都散乱了的医生。即便如此,那隽美的英姿也足将她的心魂摄去,似乎掉进了医生眼中碧绿的深潭,连感知都不在乎了。医生心不在焉地挑弄着博士的花瓣,葱指蘸着花蜜,在花蕊上来回打转。博士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在雪白服饰的映衬下更加诱人。

  

   “凯尔希,要……”她不自在地磨蹭下体,但是完全被凯尔希制住的她似乎全然不该有偷吃的权力。或许对耳朵,或许对颈子,那是极为熟悉她的凯尔希,一个轻微的爱抚就能泄走她全身的力气。“凯尔希,要手指……插进去…… ”

  

   心中泛起报复般的快意,凯尔希看着博士眸子里的水光,故意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没入,等到博士下体的涓流汇聚成股,才突然并拢二指长驱直入。熟悉而温暖的包裹,不曾为彼此孕育任何东西的土地,只有在接纳医生时才肯温润以报。手指在肉腔里的抽插异常灵活,甚至可以两指分开,分别在内壁不断渗着花蜜的褶皱上抚慰。又或者探入到尽头,用指尖研磨着里面若有若无的软肉。博士剧烈喘息着,香汗和泪水渐渐把上身的婚纱打湿。她紧紧拥住正在占有她的医生,黑与白的布料摩挲着,为彼此染上交姌的淫靡痕迹。

  

   “凯尔希……嗯……”

  

   “还叫名字么?”医生的目光带了些警告意味。两根手指倏忽拔出,只留指尖在内,引出大量淫靡的汁液,连婚纱早已被掀起的下摆都在不知不觉中沾湿了。

  

   “啊……亲……亲爱的……唔!”

  

   隔着婚纱,胸口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博士的下身又在战栗中喷出一股水箭,连凯尔希的西装裤都被弄湿了。医生随手取过枕头垫在博士的腰下,摆出更便于进入的姿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着,这下可苦了博士。身上的婚纱早已经成了一塌糊涂的湿黏布料,温热的液体随着医生的抽送淌得到处都是……

  

   “……老公!”

  

   挺腰迎合着凯尔希手上的动作,博士环住医生的脊背,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医生等同纤细的腰肢。面色潮红的她如新婚的少妇,在灵魂交融的黏腻中呼唤着她唯一的爱侣。医生古井不波的表情似乎都要被这气氛染成粉红,博士主动吻了凯尔希的嘴唇,笑靥如花。“老公,我爱你。”

  

   凯尔希手中的动作倏忽加快,一次次深入到博士的灵魂深处。同时她也俯下身,尽可能将自己的重量和温度施加到博士身上。博士一直喜欢这种姿势,尽可能多接触的姿势。仿佛从灵魂深处化开的什么东西淤积在了小腹,她紧紧拥住凯尔希,以最适合深入的姿势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即便最终不会开花,开垦也会让土壤免于封冻,免于坠入无情。

  

   小腹积攒的火热一口气从下身泄出,博士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化了,泪水同高潮的爱液一同喷涌。她用手蘸着舔了一下,嘴里是咸的,但一点也不苦,幸福的清甜从心里荡漾开来。

  

   面色绯红的凯尔希微微喘息着,跪坐着直起身,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和彼此乱糟糟的衣服,也索性将自己一团糟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一边。接着又上手来剥博士已经湿透了的婚纱。“早些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嗯?”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婚纱的扣子脱离身体的瞬间,向来在高潮后都柔柔弱弱瘫在床上的博士突然坐起了身,而且立刻朝凯尔希扑了过来。凯尔希没有反应,等到旋转的视线终于恢复了稳定,她看到脸上潮红还未褪去的博士在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博士?”

  

   一定是刚才的话语激起了自己的“食欲”。博士坚定地解开凯尔希的衬衫,下方的那对娇俏似乎比自己的稍微有料一点。说实话,在看过凯尔希穿乌萨斯传统女仆装束的记录后,博士一直有心问问凯尔希用的是哪个牌子的胸垫。博士轻轻含住布丁般弹性十足的乳首,用自己的唾液去包裹,让这个不朽的美丽存在染上自己的气味。

  

   凯尔希扶住博士的额头,没再有进一步的反抗。充满智慧的绿色眸子映着博士在自己胸膛上亲热的样子,她似乎也惊讶于博士突然的主动进取。衬衫半挂在她的上身,西装裤也不知不觉连着内裤被从腰间解下。她依然那样圣洁而不染一尘,如裸露胸脯哺育的圣母。

  

   是嫉妒还是压抑?博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她一边把玩一边舔吻着凯尔希的一对暧昧,直到弄得浑圆的丘陵还有芳香幽谷里满是她的口水,同香汗混在一起,让那对圣女峰如涂上了一层反光的精油,惹火不已。

  

   “味道真好呢,老——公——”带着调笑把玩了一下凯尔希早已翘起的乳首,博士探过头同医生接吻。明明不可能有带香气的乳汁,但她还是要同凯尔希分享自己嘴巴的见闻。良久唇分,拉出一道淫靡的银色丝线。凯尔希抬手托起博士的香腮,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出哪里不对才作罢。

  

   博士却不肯给凯尔希机会,再深吻,耳鬓厮磨。她一点点吻上凯尔希头顶的猞猁耳,连淡绿色的耳绒和最上方的那两撮黑毛都不放过。那里的神经最为密集,也很灵敏,不像凯尔希身上的器官,倒像一对独立的小动物,稍稍一碰就本能地发颤。凯尔希终于也从口中遮掩着露出呻吟。她报复性地伸出手,也开始揉搓博士凑到自己面前的胸部。

  

   半是打闹半是相互抚慰了一会,以博士的暂时退却宣告虚假的罢休。两人稍稍分开,草草清除掉残存的衣物,赤裸相对地钻到被子里。医生知道博士的偏好,随手拉了下床头灯,一切便都晦暗了下来,只有黑暗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依旧。

  

   博士继续吻住凯尔希,摸索着掌握住她身后短小的猞猁尾,那泰拉人身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凯尔希则同样揽住博士的后背,手指顺着脊线上下滑动。两人同样不盈一握的胸部紧密厮磨在一起,或许正因这样,相拥时心脏才能靠得如此之近。

  

   “凯尔希——老公——哈——”

  

   “嗯……博士……”凯尔希低声回应着,博士在她尾尖上作乱的手仿佛通了电,带给她经历了难以想象光阴的身躯所罕能体会的快感。更糟的是博士偷偷学着她平日里的技法,在玩弄尾巴的同时时不时地探入股沟,轻轻按压菊穴,甚至稍稍没入一个指节。医生浑身打了个激灵,险些失声,最后只能用更紧密地抱住博士来发解。

  

   “……现在该叫我什么?”稍稍用膝盖挤入凯尔希的双腿间,博士翻了个身,小心地压在了凯尔希身上。错开的双腿彼此磨蹭着,四处流淌的花蜜交汇在一起,为光洁的大腿添上道道淫靡的水渍,每次相阖又分离总能拉出道道银丝。

  

   “老婆。”话语中没带有太多的感情。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镇定的碧绿眼神,但对博士来说已经足够。很多时候,只要凯尔希不抵触就已经是最大的赞许。她们的花瓣亲吻在一起,如两块冰,稍一磨蹭就化成绵绵春水。

  

   凯尔希到了一个小高潮,下体轻微的抽搐咬着博士的花瓣,医生难以自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同博士交汇在一起。博士俯下身,今夜的不知第多少次接吻,她们如此近地用目光接触,下身的动作还未停歇,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仍时不时传来,挑逗粉红色的空气。

  

   “……老公……凯尔希……爱你……”摆正身体,十指相扣,博士努力地在凯尔希的双腿间挺动着腰际,如同寻常的女上位,但吞吐的并非是可繁衍的器物。她的体力要用尽了,却依然不肯停下,彼此的花瓣咬在一起,用另一种方式接吻,吞吐。

  

   “……我也爱你。”凯尔希眼中闪过一丝丝的踌躇,但泪眼婆娑的博士并未注意。她的腰肢挺动得愈发快,终于凯尔希察觉到她剧烈的抽搐,温暖的液体有一部分随着花瓣的接触,淌进凯尔希的身体。博士剧烈喘息着趴在凯尔希身上,贫瘠的胸口起伏不定,但她还是强撑着坐起身,继续磨蹭,直到凯尔希的液体也对她等同以报,两道热泉交相辉映,无分彼此。

  

   凯尔希再次睁眼时,天还没亮。但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只有一抹余香残留在被间。她看了一眼表,5:24,但棋手已不会再眷恋。医生拉开窗帘,窗外坚寒的土地依旧。终端上是博士的信息,距离她的战略目标已经很近了,真的很近了。但这也将是一道真正意义上的天堑,如果在此之前不与医生补足这两人间唯一的遗憾,就算死她或许也会怀着愧疚。

  

   医生从台灯下拿出一张字条。那是博士不太赏眼的字迹,纤瘦不已的笔锋,转弯处方折未折,有几分绵软无力。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而在其下还有一行字,更是不甚雅观。有些地方甚至钢笔上着力太过,劈开了纸面,在破碎的纸纤维里洇开一片墨蓝。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博士睁开了眼睛,脱开医生温暖的怀抱,一边灌着理智顶液,一边将罩袍披上纤瘦的身躯,她坐在台灯前,忍着冬日凌晨的寒凉写好了最后一个字,站起身。面具扣在她的脸上,掩盖了其下所有的美好。她看了熟睡的医生一眼,迈着坚定而无声的脚步悄悄离去。

  

   凯尔希,我爱你,正因如此我才没法安顿在你身边。因为我知道你爱的是这片土地,恨的也是这片土地。你守望了如此之久,一次次阻止自我毁灭的谵妄。但你依然有太多无力改变的事。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它诞生的悲剧总数远远超过维多利亚所有剧院古往今来演绎的所有场次,而且,全部真实。

  

   正因如此,我将义无反顾,我将燃尽我的所有,让你看到你终于想看到的那个存乎理想中的伟大天国。或许我和我的同志们会是下一个塔露拉,下一个整合运动,置身于乌萨斯新旧势力的巨大棋盘中,最终被各反动势力彻底碾碎。但我还是会试一试。因为我的祖国,为了把我带到你面前所做出了牺牲的一切,她的国土就是用烈士的血铸就的。

  

   为了我们跨越时间本身的爱情,和共同医治这片大地的友谊。

  

   “在新贵族在各大城市逐渐拥有举足轻重的话语权的背景下,第五集团军唯一能够自主掌握的军工城市,图拉。这里不仅是普里皮亚季战役和各矿区暴动后彼得格勒第五集团军唯一属于自身的军工产业支点,还是工人阶级与旧贵族、感染者与旧贵族矛盾的最前沿。”

  

   “如果我们拿下这座城市,作为第五集团军命脉的军工将沦为新贵族控制的工业区的手中玩物。因此皇帝内卫不会在城区内阻击我们,海神小队的任务依然是在城外警戒他们。”

  

   “任务目标一,罗德岛先行协助红军渗透入城区的红军干部将会引导城内的感染者工人发动暴动。”

  

   “任务目标二,在城市未能完全起航之前,青年近卫军和红军主力将会发动突袭,在里应外合下登陆城市。”

  

   “任务目标三,罗德岛的伞兵将会在城市外围的防空网被摧毁后进入城区,对敌之指挥和通讯机构进行外科手术级别的打击,同时尽可能的疏散平民。”

  

   “任务目标四,海神小队由我亲率,夺取动力炉!”

  

   “一旦红军主力和青年近卫军成功攻占这座城市,我们的扩张便也抵达了圣骏堡能够容忍的底线。皇帝想要一个虚弱的第五集团军,而不是死去的。因此,这场战役我们唯一的优势在于时间。夺取城市动力炉后,我们不会休整,而是立刻向北转向,直取因为燃料不足停摆在北部的彼得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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