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博士开鸿雪大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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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太博士开鸿雪大车

  “唔…雪原的景色应该是……这样…在这样的…”

  

   在普通的写字台上,一位成熟的粉发女性正奋笔直书。笔尖在草稿上不断游走,绘出一道道线条,最后编织在一起,成为了优雅的诗句。

  

   “呼,终于搞定了…”名为“阿芙朵嘉·尼古拉耶芙娜·伊万诺娃”的鲁珀在写下最后一段文字后,深深地喘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巨石。看着好不容易完成的作品,鸿雪没有感到疲惫,只有一阵愉悦。她舒舒服服地跷起二郎腿,思考该取什么样的书名比较好。

  

   不行不行,博士还在身边呢,万一被他看到我这邋遢的样子就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鸿雪便立马收拢双腿,端正好坐姿。只不过,她的担忧确实也有道理,因为博士此时就正趴在桌子上,偷偷把目光瞄向自己。

  

   “姐姐的脚,好漂亮…”似乎是看的过于入迷,博士竟完全没有发现它的主人已经察觉到了这一出格的行为,还一边念叨着黄色的词汇,一边舔去嘴角的口水。

  

   “啊啦啦,没想到博士还是一只小色狼呢~偷窥别人隐私的部位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不知出于对后辈的关照,还是对小孩子的喜爱,身为贵族的鸿雪并不生气,只是摸了摸博士毛茸茸的脑袋,“这次就原谅你啦,以后可要注意了哦。”

  

   “嗯嗯嗯,我知道了。不过鸿雪姐姐的脚那么好看,要不要来我这里做一下足底按摩呢?我的技术可好啦。”

  

   在入职的第一天,鸿雪就了解到一条小道消息。虽然博士的身份是罗德岛的顶级指挥官,但他同时还是精通按摩的技师,尤其擅长足疗这门手艺。要不是亲眼所见,自己是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位大名鼎鼎的博士,竟然是一个年幼的正太。一米五的身高,稚嫩的脸庞,与其说是身经百战的恶灵,不如说是人畜无害的杜林。因此她才不带半点疑虑地点了点头。对于养尊处优的贵族小姐而言,这也是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用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身心。

  

   或许是因为写作而熬夜太久,在被博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后,鸿雪就直接躺在了一张宽阔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打算小憩一阵子。背后的床单十分柔软,以至于身体都有些陷入进去的样子,不过她本人却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再配合上柔和的灯光还有淡雅的香水,甚至没等博士准备好所有的道具,鲁珀就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是睡着了吗…看来莱娜姐姐的催眠香水确实有用。”提着工具箱回来的博士在解开防毒面罩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捧起了鲁珀的一只脚。他兴奋地解开了所有的绑带,以此脱下碍事的凉鞋,好让自己完全触碰到鸿雪的脚掌。总的来说,它完全对得起主人的身份。皮肤光滑得就像是丝绸,肌肉温润得就像是白玉,从上到下都散发着暗淡的香气。抬起手指轻轻一挠,受到刺激的趾头瞬间像鲜花一般绽开。

  

   真漂亮…好想玩玩啊…但…嗯,还没到时候,得再过一会儿才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姐姐的脚丫变得更加敏感才行。

  

   于是,他慢慢地脱下了另一只鞋子,将两只脚都放入热水中浸泡。鸿雪的脸上随即冒出了淡淡的红晕,随后便浮现出享受的微笑。

  

   舒服吧,鸿雪姐姐,等一下你会更舒服的。只不过报酬呢,也得让姐姐的脚丫还偿还呢~

  

   看着水中隐隐约约的倒影,博士不禁舔了舔嘴唇。等到足底彻底泡软,自己就能大显身手了。

  

   …

  

   \\"呜…嗯啊,好舒服呀…\\"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鸿雪便恢复了些许意识,不由自主地转了略有发麻的脚踝。但无论她怎样用力,它们都还是一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似的。不过由于自己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鲁珀倒也没放在心上,还是选择闭着眼睛等待博士的服务。

  

   “看来姐姐起床的时间很及时嘛,我才刚刚替姐姐套上趾扣了哦~\\"在耳畔传来声音的同时,足底也受到了古怪的刺激,好像脚心被什么东西划过一般。难耐的瘙痒使得鸿雪彻底清醒了过来。而当她睁开眼睛,只感到无比的震惊:内衣内裤全都被丢在了地上,而双手双脚被呈“x型”被枷锁紧紧铐住,甚至连手指脚趾都被分开固定。除了嘴巴和眼睛,全身都难动分毫。

  

   “等……等等!博士,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鸿雪下意识地扭动起来,不过这却让被脱光衣物的她看上去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就是tk啦,比起按摩,我更喜欢tk。当然了,二者有时候也是一个意思。”不顾鲁珀的挣扎,博士强行替可爱的脚趾头套上了最后一个趾扣,与足枷一并牢牢锁死,现在,调皮的脚丫就只能乖乖面临接下来的按摩服务。

  

   tk…鸿雪瞬间抓住了重点,可她却没多少勇气去找博士询求答案。不,应该说是恶灵,因为他脸上正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

  

   “姐姐是在好奇tk是什么吗?放心,姐姐很快就知道了。”没有丝毫犹豫,博士捧起鲁珀的大脚,翘起一根指头划过了白嫩的足弓。似乎是经常卧在房间里写作的缘故,脚底的嫩肉连一点死皮都没有,而指尖划过肌肤所掀起微小的波澜,却让鸿雪忍不住发出了巨大的笑声。

  

   “咦呀呀哈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哈!”在短暂地笑声结束后,切身感受到痒感的鸿雪便只剩下无限的恐惧了。她难以置信地往双脚的方向看去:为什么为我的脚会这么敏感?这么怕痒?她终于明白了TK是什么意思,也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足疗,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处刑”罢了。

  

   “这就是tk啦,姐姐。接下来,我还会帮你的大脚丫好好推油的哟!”说完,博士拿起了一瓶盛满的药液,把它淋在肌肤的表面。

  

   “不,不要碰我的脚呀啊哈哈哈!!!”

  

   这种粘稠的液体看上去跟普通的药膏别无二致,却拥有奇特的功效。不仅会产生酥麻的刺痒,还会增强肌肤的感知。在博士的特殊照料之下,鸿雪那双本就玲珑的脚掌变得更为敏感,只要空气稍加流动,仿佛就有无数只虫豸在肌肤上爬行,逼迫她不得不紧咬双唇来锁住笑声。如果轻轻哈气,那么它们就会再重重咬上几口,让其努力全部白费。

  

   如此敏感的双足显然无法招架接下来的可怕攻势,不过具体用什么道具来进攻,其实博士也没多少头绪。或许,还是让姐姐做决定会比较有趣?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鲁珀,恶灵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说大姐姐,从哪个开始比较好呢~”出于内心的恶趣味,他打开了工具箱,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展示在了鸿雪的面前,等待这位优雅知性的大姐姐做出选择。而鲁珀只是瞟了一眼,原本因为挠痒而潮红的脸颊就顿时抹上了惨白的颜色。不管是滚轮与刷子,或者羽毛和钢笔,还是其他那些叫不上名称的道具,随便一个估计都足以让自己笑上半天。还没欣赏完全部的玩具,她便疯狂地摇起头来,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求饶。但很可惜,求饶无效。

  

   “唔…姐姐还没想好吗?那就只好由我来选择了呢~”看着鸿雪那副左右为难的表情,博士缓缓取出了一根闪闪发亮的羽毛,在她面前比划了一番,“这是我从星极姐姐那儿收集过来的,漂亮吧~”。不得不说,那位代号为星极的干员对于自己的羽毛确实保养得当。完整无缺,没有任何残破。平滑柔顺,不带半点粗糙。就像涂了油似的,摸上去的手感好极了。想必当这根羽毛挠它主人痒痒的时候,星极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吧。那么,鸿雪姐姐也一样吗?

  

   “那么,我就开始咯!”博士先将羽毛抵在了脚后跟,让纤细的羽齿跟足底的缝隙来了个亲蜜接触,然后再轻轻上挑,逐步剔除角质层上的污渍。当然了,主人的悉心呵护,博士的认真按摩,还有药膏的特殊功效,使得那双大脚丫的敏感性早就提升到了惊人的程度。

  

   “唔~嘻嘻~好痒啊,博士哈哈你快住手呀嘻嘻~”

  

   大脑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足底的感觉,它不像踩在豪华的毛毯上舒适,而像踏进荒废的绿地里难受。而一根根羽齿就是毛糙的野草,触碰着来客细腻的肌肤。鸿雪痴痴地笑了,额头也冒出了一粒粒细密的汗珠。这只是初步的接触,而羽毛在接下来也做出了鸿雪最不想看到的行为。它在博士的驱使下,稍微划动了一下,虽然只有一小段,但也足够了。

  

   “呜哇哈哈哈哈哈!!!咦呀哈哈哈哈哈啊啊!!!”

  

   鸿雪立马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哀嚎,高分贝的笑声甚至要击穿了隔音的墙壁。她本想摆动自己的双脚来躲避羽毛的攻势,但是很可惜,严密的拘束让自己的玉足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将一波波伤害全盘接收。

  

   “看起来不错嘛,那么就再尝试一下锡兰姐姐的吧!”博士又拿起了另一根粉色的羽毛,灵活地搔起了另一只敏感的脚掌。较为坚硬的羽齿扒搔起足底的软肉,竟不会带来半分疼痛,反而把痒的体验传遍了整个娇躯。因为挠痒痒而大笑的漂亮脸蛋不光沾满了一粒粒汗珠,还流下了一道道口水,看上去简直比幼儿园里的弟弟妹妹还要幼稚。

  

   “注意形象呀,大姐姐~”或许是出于礼节,博士好心地用毛巾替鸿雪的面部清洗了一下,守住她身为贵族的尊严。更让人欣喜的是,足底的羽毛也停下了惨无人道的折磨,给予了自己宝贵的喘息时间。恶灵的调教终于结束了…吗?

  

   应该没有。博士只是把手中的羽毛放在墨水瓶里搅拌浸透,然后再反过来握住。沾满黑墨的根部看上去像极了精心打造的羽毛笔,只是写作的地方不是桌面罢了。只不过在鲁珀看来,这种残忍的刑具与其说是羽毛笔,不如说是拖拉机。它们将要在毫无褶皱的白土地上开垦,把痒的种子播入这片未被开发的“耕地”。更要命的是,博士真的就没有收手的打算。看他脸上那副兴奋的表情,真是像极了一个淘气的熊孩子,而自己只是一动不动的布偶娃娃。

  

   “鸿雪姐姐,我们玩个游戏吧~”恶灵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羽毛,把头抵在了鲁珀的面前,好像在宣布一条重要的消息,“接下来,我会把字写在姐姐的大脚丫上。如果姐姐猜对了大部分的话,我就会放过你哟~”

  

   “唔姆…”鸿雪咽了口水,勉强从薄唇中挤出几个字符,好像已经意识到未来的悲惨命运,“那么…大部分都猜错的话,我会被怎么样呢…”

  

   “怎么样呢…当然是猜对有奖励,猜错有惩罚啦!”

  

   …

   被药膏所浸润的“笔尖”像是如同打字机一般,飞快地戳起脚掌的嫩肉,留下一个个小小的凹窝。产生的痒感居然比先前还要激烈。尤其是当它们触碰到脚心的时候,那种感觉就会更加明显,仿佛有无数尖针挑破神经,刺透骨髓。

  

   后来,羽毛便索性发挥了自己原本的作用,在鸿雪的足底写起字来。刚刚被羽根戳点的地方再次受到了搔挠的折磨。坚硬又不少圆润的笔尖在脚心毫无规律地来回刮擦,有时从脚趾的顶端划下,把白色的划痕延伸至脚根;有时则从足弓向外爬搔,就连脚背的青筋都被挑逗的几近炸裂。而博士轻微地调整着手指的发力,精准地把握着划瘙的强度。写下的每一个字甚至都不会让鸿雪感到轻微的疼痛,而是剧烈的痒感。湿滑的脚丫逐渐发红。恶灵移动着羽毛笔,画出一道又一道新的痕迹,直到发烫的脚底板都被搔得通红,无处安放的笔尖才转移到了瑟瑟发抖的脚趾头上重新开始,划得更深,搔得更痒。

  

   在鲁珀的胴体濒临崩溃之际,博士终于提出了询问,可话语的内容却已经宣判了她的失败。“鸿雪姐姐,我写了哪些字呢,可以讲讲看嘛?”

  

   “我是…我是一个一个…”明明羽毛不再在足弓趾缝上抚摸勾挑,羽尖也不再在脚心趾头里划动扒搔,但耳畔所响起的稚嫩声音,比前面二者还要可怕。

  

   “我是一个一个痒奴,最喜欢博士大人的调教啦!”鲁珀那恐惧而又后悔的神色让博士笑着报出了问题的答案,接着他下一秒就拿起了工具箱里的玩具,对双脚开始新一轮的惩罚。

  

   看来恶灵明显预料到了鸿雪的失败,因此才掏出了大号的板刷,以便全方位地照顾到大脚的每一块痒痒肉。不过在此之前,博士先是打开了花洒,用最高档的水流去冲洗每一处被刻上字符的肌肤,接着再给足底抹上药液,用硬质地的刷毛飞快地刷动起来。

  

   那两只还处在发麻状态的脚丫就连先前的玩弄都承受不住,自然无法抵挡当下的搔痒。由于趾扣的存在,十根脚趾只能不停地发出颤抖,连蜷起脚丫来保护脚心都做不到。更为敏感的脚掌也依旧没有办法摆脱足枷的控制,只能露出足底的嫩肉,乖乖接受刷毛的调教。

  

   鸿雪癫狂地大笑大叫着,原本白皙的脸颊早已变得潮红。更要命的是,连绵不绝的痒感已经彻底超出了她的忍耐程度。随着一声婉转的呻吟,爱液从濡湿的小穴喷薄而出,溅了面前的博士一身,也带走了鸿雪最后一丝理智。

  

   “哎呀呀,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东西喷出来了呢~”看着从自己衣领上滑下的粘稠体液,博士用指尖蘸了一些,放在眼前细细观察,“嗯…黏糊糊的,是来自鸿雪姐姐的下面吗?”于是他便索性扒开无湿润的阴唇,对粉嫩的肉壁勾抹点挑。果不其然,伴随着鲁珀下意识的娇喘,黑乎乎的洞口又涌出了些许水流 。那么接下来的游戏就很简单了,在调教鸿雪姐姐的同时,也顺便向她讨教讨教女孩子的生理知识。

  

   当鸿雪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脱下拘束衣的身子稍微拥有了挣扎的空间,可依然还是被枷锁扣在了精心打造的刑床上。它恰好留有一个洞口,以供放入粗大的尾巴。至于其余的部位,它们都将暴露在外,接受花洒的冲洗…或者恶灵的调教。

  

   惊恐的鲁珀本想大声呼救,可还是被眼前的恶灵堵住了全部的话语。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没有从先前的酷刑中解脱,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受罚的场所罢了。而恶灵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早就掏出了全部的工具,为她进行专门地服务。

  

   “放啊哈哈哈过我!放过我嗷呜哈哈哈哈!!!洗咿呀!!!洗干净了!真的哇哈哈哈哈!!求你哦哦哦吼吼吼!!”鲁珀拼命地摇晃起脑袋,扭动着胴体。纤细的四肢拍打在柔软的床单上,发出阵阵闷响,听着有点吓人,但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毕竟此刻的鸿雪小姐就像是困在牢笼里的小兽一般无计可施,只能绝望地冲撞着铁栏。特制的金属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深海猎人都未必能够破坏,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

  

   “哎呀呀,鸿雪姐姐的身子都脏死了呢~不好好清洗可不行哟!不过话说回来,姐姐之前喷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啊,摸起来黏糊糊的。”

  

   灵活敏捷的小手接触到动弹不得的大脚的刹那,就产生了奇特的化学反应。抹上沐浴乳的手套贴在修长的脚底板上来回摩擦,搓出一团又一团的泡泡。然后再插入修长的趾缝中紧紧地扣住,咕叽咕叽地清洗起来。密密麻麻的刷毛刮在布满白沫的脚丫上,不仅不会引起任何疼痛,反而会让痒感久久不散,使双脚痒得发软,抖个不停。

  

   当整个脚丫都被洗得白白净净的时候,博士便拿起软硬不一的毛刷展开新一轮的服务。软质的刷毛沾上少量清水,给足底表面拭去白色的泡沫,接着硬质的刷毛上下刷动,清洗肌肤深层的褶皱,最后便用花洒大力冲洗,抹去所有的污垢。无论那一柄刷子登场,博士都能开心地欣赏鸿雪的窘态。软刷会让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可爱叫声,硬刷则会让她吼出唔唔嗷嗷的浪荡嚎叫。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冲击着下体,迫使主人不断喷出粘稠的爱液,打湿洁白的床单。

  

   答案显而易见,挠痒痒果然会引起鸿雪姐姐的生理反应,而其中最为明显的部位便是乳头和小穴。于是乎,博士瞄准了另一个目标,将手掌贴上了丰满的奈子,轻微的揉捏,温柔地拉扯,仿佛在对待一头脆弱的奶牛,稍不小心就会弄疼。手指则含住了挺立的乳头。无数细小的绒毛搔刮着粉嫩的柱身,这种别样的触感没造成一点不适,反而产生了奇怪的快感,让鸿雪渐渐沉迷其中。

  

   我发情了?!鸿雪真的不愿意承认,但那是事实。本能还是占据了上风,使得她下意识地舍弃抵抗,最终接纳博士的玩弄。攥住的拳头渐渐放松,紧扣的脚趾缓缓舒展,发嗲的喘息,与轻微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让汗水淫水的气息变得更加浓厚。以鲁珀灵敏的嗅觉就不难发现,房间里的气息正慢慢被煽情的荷尔蒙所沾染,闻一下就会头脑发昏。而当双手离开乳房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有些许不舍。

  

   正当舒适感如电流传遍鸿雪全身的时候,博士却悄悄给她的小腹绑上了一条结实的束带,以此避免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伤害,然后张开嘴巴俯下脑袋,含住充血的阴蒂反复吞吐。除此之外,他握住了捆在一块的羽毛,将其伸进幽暗的洞穴旋转摩擦,不断攻击隐秘的核心。剩下的一只手则不断围绕阴唇画圈,饶有节奏地挑逗着完全暴露的敏感肉壁。

  

   羽毛的轻柔爱抚,舌尖的暧昧逗弄,配合手指的凶猛进攻,将大脑彻底推上了巅峰。在针对阴蒂和阴唇的双重调教之下,胴体又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但它和它的主人都没有从淫责中解脱的办法,只能任由恶灵对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拿捏搓揉。当看到鲁珀再一次因为瘙痒和阴蒂所带来的刺激而迎来高潮,博士不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在用花洒将下体的淫水尽数洗去之后,他便趴在了鸿雪面前,用毕生所学的生理知识向自己的前辈提问。

  

   “姐姐是发情了吗?刚刚看你都要坏掉了,看上去就像…本子里的女主角一样呢~”

  

   “呼呼…当然…”

  

   尽管鸿雪很想表达否认,但她已经累了。与其厚着脸皮继续维护贵族优雅得体的形象,倒不如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自从内心产生了这种想法,仅存的自尊心也就彻底消散殆尽了。

  

   “想做吗?就是那个大人之间的事情啦…”温柔的耳语这样问道,同时还伴随着拉链划开的声音。

  

   “想……”鲁珀迷迷糊糊地回答。她不知道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完全听从与本能的安排罢了。而接下来,一个娇小的身躯就慢慢地坐在了自己的跨上,用一根坚挺发热的物体充盈了内心的空虚。

  

   好舒服…

  

   在愉快的交合中,湿热的感触从下体传来,分泌起了粘稠的爱液,润滑着两人彼此的活塞运动。伴随肉棒撞击体内时的快感,刚刚被花洒冷却的胴体再次因为爱抚而躁动起来,不光干涸的小穴又被体液充盈,就连勃起的乳头都流出奶汁。看着博士那努力用性器不断满足自己的样子,鸿雪都忍不住想要抬头亲吻他的脸颊,以此回应恋人的爱意,却发现颈部早已被项圈拷在了床头,于是便干脆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感受禁忌的床笫之欢。

  

   “呼…好累啊…”鸿雪是不知疲惫,不过博士却逐渐不支。对于这具幼稚的躯体而言,光把精液射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跨下的鲁珀还在不断向他索取更多。更何况肉棒也大有萎靡的迹象,原本硬挺的柱身愈发疲软,仿佛被要被黑洞吃干抹净。

  

   “呜噜噜~弟弟你可要加把劲哟,争取把姐姐的子宫都射满哦~”此时正处于顶峰的鸿雪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博士呢。她一边打起舒服的呼噜,吐出的气息还沾满了荷尔蒙的味道,一边牢牢夹紧泛滥的小穴,直到榨干肉棒最后的精华。

  

   “啊!停下!嗯……受不了啦!”博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在充满弹性的刑床上一起一落,仿佛在骑着一匹烈马。当眼角的余光扫过鸿雪的面孔,他只发现愉悦还有戏谑的表情,看起来像极了在饿狼在玩弄自己的猎物。

  

   没办法,再不逃出来就会精尽人亡的!必须,必须松开这个奇怪的性器官!

  

   “啊啦啦,怎么还软下来啦?还真是无趣呢~要不要姐姐喂弟弟你吃伟哥啊,就是那个让—咦呀!?哇哈哈哈哈!!别,别挠啊哈哈哈!!!”

  

   起效果了。来自腰肢和肋骨的瘙痒使得鸿雪泻下了所有的力气,从而使博士摆脱了比吸尘器还要可怕的阴道。当可怜的肉棒好不容易逃离幽邃的洞口时,它只能吐出一点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了。

  

   “莫非姐姐…是色魔吗…好可怕…”博士从一旁的“工具台”里拿起了一个圆棒状的物体,打开了上面的开关。在“嗡嗡”和“唰唰”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在手里振动的机械也开始缓慢地向自己的目的地—漆黑的洞穴进发,“我可满足不了姐姐的欲望啊,只能依靠它了。”

  

   “呜…什么东西啊…喂,等等!等一下!!”还在高潮的鸿雪看了看面前的玩具,接着就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的吐词被口水模糊得无法辨认,反而显得十分滑稽。甚至不需要看清内部的结构,只需要对外部的凸起瞟上一眼,就能立马知道用途。在无数个夜晚,它的同类都为自己带来了难忘的欢愉,但她先前所体验的全部自慰器,都远远没有眼前的这个强而有力。

  

   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鸿雪就想象出了它的可怕。可瘙痒的作用却在此刻完全显现了出来。明明大脑在抗拒震动棒的侵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敞开了大门。那位不速之客越来越近,但拘束的双腿只能依旧保持着叉开的姿势,让粗壮的巨根完全占据被强行扒开的小穴。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永不停歇的搔痒一直让鸿雪“喜笑颜开”,可这时她竟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紧接着就是刺破耳膜的咆哮。原本优雅得体的大小姐在几秒不到的时间里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春心荡漾的淫妇。明明嘴巴在喊“受不了!要去了!要去了!”,小穴却喷出比之前都要多的爱液,溅了对面一身。

  

   单纯的博士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激烈的生理反应,他甚至忘了继续挠着鸿雪的痒痒。直到鲁珀翻起白眼,恶灵才后知后觉地来到操作台前,对着键盘噼里啪啦地敲打了一阵子,给机器输入自己的命令。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还是鸿雪姐姐一直待在这张躺椅上吧。不管是脚丫还是其他的痒痒肉,我都不会放过。别担心啦,机器手会照顾得很周到的。更何况姐姐下面的那根震动棒,甚至还可以运作好久呢!那么,我先走啦~”说完,他还特地用皮带给震动棒牢牢固定住,以防脱落。

  

   这就是所谓的发情吗?太可怕了…丢下这句话后,博士就立马起身离开了地下室,转而向疗养院的调香师—莱娜“阿姨”寻求些许安慰。至于鸿雪小姐,她就只能在这些机械手的精心服务下,继续享受着羽毛,刷子等等工具的舒适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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