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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的生活 序章

  (第一次尝试第一人称)

   我叫豪桀,是K国人。

   曾经的我,是K国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

   私下里,我贩卖人口、毒品、枪支,甚至利用我在军方的人脉,向战乱国家贩卖军火。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份挨雷劈的营生上提心吊胆的赚一辈子钱,然后全部让那个臭婊子和她的不知道和谁生的、叫我父亲的野种用了,而我会被困在这个位置上直到老死为止。

   然而机会来了。

   原本我支持的政党垮台,新党总统上位——那家伙,曾经可是我的人口第一倾销大户,每年都会从我这里买走四位数的未成年。

   从他那里,我可是学会了不少玩法,以及……吃法。

   这个狗日的食人魔。

   也多亏了他,我和他做了一笔交易,我顺势把自己的脏事推给了我的下属,作为交换,这位“总统先生”会帮助我偷渡到东沃伦的L国,那个国家盛产混乱、犯罪、毒品以及……奴隶。

   平民的地狱,富人的天堂。

   总统很感谢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永远离开了,去了一个他几乎永远不会踏足的地方,除了亿万资产外什么都没带,还平白送他一份任职礼包——全世界有名的地下势力窝点。

   这件事除了我和总统以外,谁都不知道,人们知道的那个豪桀在一次出差途中因为空难逝世,出现在东沃伦的,只是相貌相似的“霍尔·杰”罢了。

   ……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我在东沃伦的L国的一处偏远城市定居,得益于我的财力,这里的警察和政府机构几乎成了我的全职保姆,这仅仅花了不到十亿——要是在K国,我想要在一处偏远地区过上同样的日子,恐怕把我卖了都不够。

   我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商业运转,和周围的公司建立了良好的联系,不,我说的不是买卖,只不过这些体面的先生总是运气不错,他们联系我,一起开了一家小型贸易公司——没想到生意很好,很快这些钱就又赚了回来。

   同时还有一些运气不错的先生,他们出门总会捡到不菲的金钱,然后来我这里投资——当然,除了我和这些先生以外,没人知道这些钱是他们“捡”来的,而作为对大客户的回报,我总会送他们一些车子、房子。

   很粗浅的洗钱方式,但是当我走了一遍流程后,我的保姆们就不再追究了。

   毕竟自从我搬进来后,他们的生活好了许多。

   “霍尔先生,最近的‘市场上’有一些‘猴子’,你要不要考虑去买一两只回来,当作宠物?”在我的庄园里,一位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和我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他抽了一口雪茄,惬意地吐出烟雾后,笑着对我说道。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不妨碍我和他关系很好。

   起码我认为,他不得不和我关系很好。

   “哦?”我挑了挑眉,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适当地露出一些惊讶和玩味,身子微微前倾:“好看吗?多大了?”

   “放心,都是从周边各国的‘动物园’精心挑选的小猴子,最小的才九个月,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个月,”这位先生笑道,“估计有上百只。”

   “我确实很有兴趣……”我重新躺回到沙发上,“你知道的,我是一名厨艺爱好者……”

   “我烹饪过许多动物,但是唯独这些没毛的猴子……我只见过别人烹饪。”

   “那玩意可有脘病毒。”先生似乎有些惊讶。

   “无需畏惧,先生。”我轻轻摇头,嘴角微微挑起,控制在一个很好的幅度。

   “我们所做所为,可比朊病毒可怕多了。”

   “连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无法击败我们,为什么要怕区区蛋白质呢?”

   “到时候,请一定赏脸。”

   “一定,一定。”企业家先生满脸对着笑容,连连点头。

   ……

   没有费多大力气,我就拍到了五只奴隶。

   最小的十三岁,最大的十五岁。

   这些就是所谓的“猴子”。

   它们应该感谢我,而不是用这种憎恨和害怕的目光看我——毕竟我把它们从狭窄的笼子里面解救出来,帮它们拆掉了那几乎嵌入它们血肉的项圈和锁链。

   这是我在这里买的第二批奴隶,第一批的三只已经被我消耗得只剩一只了。

   “欢迎回来,主……主人。”踏进所有门窗都被铁栏杆封闭的庄园,奴隶跪在地上,低头向我问好。

   它穿着短袖女仆装,女仆装下面是黑色的乳胶衣加一层带手套的白色天鹅绒连体丝袜,除此之外它还戴了一双六十厘米的缎面白色手套,原本松垮的手套因为两层连体衣的缘故被撑起来,显得紧致有型。

   在它穿的最外层的大臂、大腿、手腕和脚腕处都有扎紧的白色皮绑带,这些绑带甚至会让奴隶的血液循环都受到影响,必要时绑带可以拆开组装,让奴隶有绑带的部分随意组合在一起,比如把右手大臂和左脚腕绑在一起

   嗡嗡声从女仆的裙摆下传来,我在它的两穴内分别放了十只跳蛋,当然因为我的故意手滑,这些无线跳蛋再也取不出来了。

   这种特制的金属小玩具,里面有一颗超级聚能电池,可以最大功率震动超过三十天。

   我的奴隶应当感到舒适,它的直肠和子宫随时都在欢呼雀跃,我曾问我的奴隶是否因此感到快乐,它的第一次回答是很痛苦——

   在被我蒙上不透气的乳胶头套,倒吊在房梁上十分钟后,从窒息中醒过来的奴隶从此每一次回答都很标准。

   “奴隶感到万分的欢愉,主人。”

   今天是它的最后一天了,我希望让它干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每天享受我的折磨。

   虽然它确实很漂亮,甚至比这一批那个十三岁还没有长开的奴隶还漂亮。

   但是正是如此,我才按捺不住自己想要将它折磨致死的欲望。

   “带它们去洗个澡,记住,下体内外都要洗干净,然后让它们换上我准备的衣服。”我随口吩咐道,“完毕之后让它们来大厅集合。”

   看着奴隶领命前去,我走向大厅中央的室内游泳池中,这是一个装饰性的游泳池,带有可以关闭的盖子。

   但是我一般不用,因为这个长五米、宽三米、深两米的水池放水实在是太麻烦了。

   但是今天我想庆祝一下。

   我看着冰冷透明的液体从水管涌入池中,一边等待我的宠物们过来拜见我。

   在池水放好没有多久,我的奴隶女仆就领着新的奴隶来了。

   忘了说,我的五只奴隶,十三岁的一只,十四岁的两只,十五岁的两只。

   都比女仆小。

   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作为一名乳胶爱好者,我认为十五岁及以下应当穿着白色乳胶衣,代表纯洁,十六岁及以上应当穿着黑色乳胶衣,代表性感和成熟。

   当然,我也是一名多层爱好者,不管十五岁以下也好,以上也好,都需要在乳胶衣外面穿上一层不带头套的白色天鹅绒连体丝袜。

   奴隶女仆向我报告完毕后,我轻轻“嗯”了一声。

   很聪明的孩子,甚至不用我动手,就主动把一百枚冰凉的金属跳蛋平均塞进了这些奴隶的前后穴。

   我可以考虑让它死得快乐一些。

   我拿出五个遥控器一一按开,层次不齐的嗡嗡声顿时回荡在空旷的大厅,最先坚持不住的是那只穿着极东的水手服,带着绀白条纹手套的十三岁奴隶。

   水手服就应该和幼女搭配,青春、稚嫩而美好。

   接着是穿着蓬松不同柄图宫廷裙子,装饰繁复、戴着蕾丝长手套的两只十四岁奴隶,紧随着分别穿着天蓝色女仆装、戴蓝白条纹手套的,和额外穿上一件全包紧身衣,被头套包住的十五岁奴隶也软软地趴在地上。

   透过半透明的头套,我也能看见它眼中的怒火。

   它们眼中的怒火。

   我舔了舔嘴角,这激起了我的食欲。

   “各位,”我张开双手,让自己的嗓音高昂而富有感染力,“欢迎你们来到新‘家’,你们可以,且必须,称呼我为……”

   “主人。”

   “为了你们的到来,我为你们安排了一场不算盛大,但足够精彩的表演,请拭目以待。”

   话毕,我从一道道或惊讶,或恐惧,或愤怒的视线中走向那只已经足够“老”的奴隶。

   “把头发塞进乳胶衣里面。”我下达命令后,清晰地看见奴隶女仆的眼神一下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主人,不要……”它似乎还想挣扎,徒劳地向我祈求着,迎上我冰冷的目光后,它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不算太愚蠢……或者说因为亲眼目睹了敢于反抗的奴隶最终的下场,这让它明白,主动配合的话,起码会死得不那么痛苦。

   女仆跪在地上,一边轻轻抽泣着,一边缓慢地为自己套上终结生命的绞索——它先是把头上戴的喀秋莎摘下,然后艰难地把包裹了三层不同材质手套的小手伸到背后拉开乳胶衣的拉链,另外一只手拉起连体丝袜的脖颈开口,把头发塞进乳胶衣后,它动作没有停下,而是自觉地保持一只手拉住连体丝袜的姿势,另一只手捧起内置口球的全密封头套,深深呼吸了它奴隶生涯中最后一口空气,微微张开小嘴对准口球,把自己娇小精致的头颅放了进去。

   我走上前去,微微帮奴隶调整了一下头套位置,这让它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似乎以为我失去了耐心——事实上并没有,反而我很享受这种预先准备的过程,一条鲜活的生命,充满求生的欲望却不得不亲手自我了断的过程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撑着奴隶肺部的氧气还没有消耗殆尽,我亲切地帮它拉好了乳胶衣的拉链,然后把拉链上的锁扣连在一起——这样一来它就无法挣脱了。

   奴隶的身体开始大幅度摇摆。真令人惊讶,明明是比它的体型小一号的乳胶衣,如此紧致的衣服,此刻鼻子的部位居然被奴隶呼出的气体撑得鼓起,随后又平复下去。

   穿着女仆装的亮黑色乳胶娃娃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开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乳胶脸蛋,同时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端庄的跪姿也无法保持——真是失礼。

   我抓住乳胶奴隶的双手手腕,它根本无法和我对抗,只能一边胡乱蹬着乳胶和白丝包裹住的小脚,一边被我拖向水池。

   “嘭”,奴隶溅起了一些水花,缎面手套和连体丝袜被水浸湿,纯洁的白色慢慢和亮黑的乳胶皮肤贴在一起,显得性感又可爱。

   我按下了关闭水池盖子的开关,然后蹲在池边,把好不容易攀住水池边缘的乳胶奴隶手打掉,按着它的头颅,不让它浮起来。

   盖子很快就覆盖到了我所在的岸边,剩下的缝隙已经不足以女仆弹出脑袋,我松开手,任由透明的盖子把乳胶女仆和一汪池水封闭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不约而同变得惊恐,但我并不以为意,只是蹲在岸边,静静欣赏着水池中被乳胶衣密封的女仆优美的水下芭蕾。

   可惜,这个盖子隔绝了美妙的歌声,我心中叹息道。

   渐渐的,黑亮乳胶人偶的挣扎变得微弱,但是我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缺氧导致的晕厥,是用生命演绎的舞者暂时的中场休息。

   果不其然,短短十几秒后,乳胶人偶再一次起舞,比起之前,它的动作更加美妙,但也无力了一些,黑亮的乳胶小手被连体丝袜和缎面手套包住,黑白交织的手掌拍打在顶盖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闷响声越来越小,也愈来愈稀疏,我明白,这是舞者和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随着最后一次拍打——或者说是轻轻地抚摸顶盖后,乳胶女仆终于无力地沉下了水底。

   我能听到背后传来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啜泣,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按下了开盖和放水按钮,等到水放完后,迫不及待地走进池子里面,把被水浸透,变得沉重的性奴扛了上来。

   回到岸上,我迫不及待地用早已准备好的锋利厨刀撕开了性奴连体丝袜的裆部,拉开了连体乳胶衣下身的拉链,此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小女仆居然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但这一切无所谓了,我拉下裤链,露出我早已按捺不住的昂扬巨物,狠狠插入性奴因为忠实的跳蛋而常年保持湿润的下体,同时用刀尖刺入了性奴锁骨和喉咙之间的柔软部位,锋利的刀刃毫无阻滞地划开了连体丝袜、乳胶衣和女仆装,连带着奴隶柔软的血肉一起分开,我看见它的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因为被开膛破肚的原因,它的四肢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这让我愈发兴奋,我伸出手,捏住那人体最强壮的肌肉,也是最重要的器官之一,然后死死捏住,我的下身抽插越发激烈,没过一会,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释放,这也让我不禁死死捏住那颗柔软又坚韧的心脏。

   我喘着粗气拉上裤链,看着心脏被我捏得变形破损,尚有余温的性奴尸体,朝着我的新奴隶们发出了第一条命令:

   “把她处理一下,衣服剥下来只剩乳胶衣,我出去一趟,回来后我不希望看到地上有一滴液体,尸体放到厨房,我回来后要待客。”

   我没有告诉它们家里清洁用具的位置,但是一名忠实的奴隶应当自己寻找——如果它们没有找到被我藏在暗室的清洁用品的话,我可能明天就要再想办法弄一批更聪明的性奴了。

   ……

   回到家里,我满意地看着光洁如新的大厅,性奴们乖乖地低着头跪在大厅的一侧,小心翼翼地遮挡着自己的目光,被全包衣裹住的那只也没有摘下头套。

   作为赏赐,我赋予了它们名——最小的那个穿水手服的叫一号,穿蓝色柄图宫廷装的叫二号,粉紫色的叫三号,女仆装的叫四号,全包的那只叫五号,它们低着头,表示很认可我取的名字。

   同时我也发现了一丝异样,五号的语气似乎除了恐惧之外,还有一点……期待?

   我没有多想,走进厨房,定制的大号案板上平躺着早已凉透的尸体,我熟练地摘下了它的器官丢尽了处理杂物的槽里,然后用电锯把它的四肢和头颅切割下来,尽量保持切口平整。

   定制的乳胶衣里面都有着细小的钢丝,这让尸体在死去后依然可以保持手脚自然舒张而不会死死紧握,作为菜肴的点缀,如果太过死气沉沉可不好。

   接着我把躯干的乳胶外皮剥下,按照肋骨、里脊、臀部、腹部、腰肉进行分类,我把肋骨斩成小块,焯水后加入洋葱、黄油和香料,做成富有异域风情的炖菜;然后把里脊切块送进烤箱小火慢烤,臀部的肉过于肥厚,所以我选择煎制,腰肉和腹部我则打算做成奴排。

   在我看来,这些东西是不配称为“人”的,最多只能算携带同样基因的,和人类相似的动物。

   类似于猩猩,或者猴子。

   第二天中午,我邀请了我的合作伙伴们来到家里,他们在见到黑亮纤细的乳胶点缀时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对这富有艺术气息的作品大加称赞——对我烹饪的食物也同样如此,我观察着他们的审美,大部分更加欣赏那颗精致的乳胶头颅,部分则更偏向于乳胶腿,这让我感到一丝遗憾,因为我居然找不到能够和我一样欣赏那对小巧的乳胶手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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